-咸-

好咸鱼啊

【贺红】风流(1)

*国王贺天 男/宠毛毛  时代背景大概就设置在公元前三百多年的古巴比伦古波斯这类地方这样子x

*一看这个设定就知道我想对毛毛这样那样

*ooc bug有

*莫关山的人设以及身世参考了《波斯少年》中的巴勾鄂斯,剧情会重起炉灶

*关于莫关山最开始的年龄问题,我是模仿了巴勾鄂斯当时年龄,也就是十岁。然后加上六年就是十六岁 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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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坐在马车里,思绪随着不间断的颠簸飘到了天外。

他想起自己在这些年里接受的种种——关于如何取/悦/男子的——训练。儿时在城堡里嬉戏的日子已经远得恍如前世。


莫关山并非什么出身低贱的平民,相反他的父亲曾是近卫军首领,如果一切都安然无恙的话莫关山应该会继承父亲的荣耀。只可惜世事并非那么顺利,莫关山的叔父发起了政变,将莫须有的污名加在他父亲的头上。

他还记得那天他躲在城堡二楼的角落里看着父亲被割去了鼻子和耳朵,鲜血淋漓地一路被拖到他经常玩耍的草地上。叛徒手起刀落,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父亲脖子的断面喷射出鲜红的血液,面目全非的头颅啪的一声掉在了草地上。


莫关山不太确定自己当时怀着怎样的一种感情,他害怕震惊,却没有哭也没有尖叫。站在原地直到有人来将他拖走。

他被当作货物一样甩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上。那些粗鲁的家伙把他的手用麻绳绑了起来,他不安地坐在马车黑暗的角落里,旁边就是父亲那颗被亚麻布包裹起来的头颅。


年幼的莫关山多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猜测自己也许会和父亲一样,最后只剩下一颗没有鼻子耳朵的头,只有黑洞洞的血窟窿,被扔在某个乱坟堆里。

可是他却没想到叔父竟然留了他的性命,而与之交换的是让他难堪的羞耻。


那天他在马车里被颠得头疼,父亲的头颅滚到了他的脚边,被血液染红的亚麻布蹭着他裸/露的脚踝。

莫关山的眼泪突然就不停地往下落了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父亲的荣光与生命,母亲的温柔与拥抱,还有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已经在叛徒们临走时放下的那把火里烧成灰烬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莫关山的哭泣从来都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一直流,落在木板上,落在亚麻布上,溶开了干涸的血液。

他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车,当有人替他打开车门的时候外面仿佛是正午,阳光洒进这个逼仄的空间时让他为之一震。

外面的人骂骂咧咧地说个几句莫关山听不懂的话,攥着衣领把他拖出了马车。莫关山头脑发昏,跌跌撞撞地被人连拖带拽进了一座豪华的城堡。


莫关山认得这里,这是叔父的城堡。


他被女仆们侍奉着洗浴一番后被带进了一个铺满大理石的房间。他总觉得这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墙壁最上端有一排供日光透进来窄窗。正对门的墙壁上挂着两只铁环,地上也有像脚铐似的锁链。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只巨大的木柜子,隐匿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

有两个侍卫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把被绑着坐在地上的莫关山拉了起来,松开了绳子。他原以为他们会放了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竟又转而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把他锁了起来。


这下莫关山知道墙上那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两人解开了莫关山的衣服。实际上本来莫关山穿的也不能算是什么衣服,只不过是一件袍子,松开系带就会全部散开。

他试图挣扎和喊叫,可是那两个侍卫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用黑色的缎带/绑/住/了他的嘴,将他的长袍一丝不苟地折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莫关山一个人在原地,稚嫩的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更让人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叔父和一个男人随后走了进来。莫关山想要吼叫出他的名字,无奈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

他那时候也才十岁而已,对察颜观色不甚擅长,可依然觉察到叔父看自己的眼神比起看待一个孩子,更像是某种物品。不安的情绪在他的心脏周围伏击盘旋,刺激着莫关山已疲惫麻木的心。

他的四肢被锁得很牢,动弹不得。只能坐以待毙般的在原地,清透的眼眸睁得很大,盯着那两个危险的人。仿佛这样可以防止他们靠近似的。


他听见叔父和那个男人正讨论着什么,不时还看向自己——准确地说是自己的身体——他们的眼神始终在他的脖/子/以/下/流/连。

莫关山的心跳随着他们越发肆无忌惮的眼神不断地加速,在胸腔里像不断敲击的榔头。恐惧紧张像尼罗河泛滥的潮水,将他淹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他尽力想要听懂他们的话,却只能依稀分辨出他们的对话里有“漂亮”“礼物”“调/教”之类的字眼。


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会发生什么。


直到那个男人从木柜子里拿出了根细长的棍子朝他走来,对上了他的眼神时,莫关山清楚地看见那人脸上的笑容漾得更大了。

“这真是我所看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

那个人举起那根棍子,莫关山感觉到自己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仿佛他手里的是什么可怕的洪水猛兽。

“真像只落到陷阱里的小狼。”

棍子的前/端触上他的脸颊摩挲了几次便滑到他的锁骨处,再一寸寸向下滑去,直到他的腿/间。那个男人似是有意,棍尖不断地重复着在柱/身描摹的动作。

莫关山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变得急促,是因为从未有过的触碰和巨大的羞耻。他的视线模糊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积聚。

可那个男人并没有因此而住手,反而在看到他的泪眼时露出了一种几近满意的笑容。


房间里的空气冷得可怕,可是身/下/却出奇的火热,身体正在被剥茧抽丝,让核心里最隐秘难言的东西暴露了出来。莫关山惊惧得发现那个自己连碰都不曾碰过的地方硬/挺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前/端吐着粘/稠的液/体。


可怜而不堪入目。


他并不知道这意味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并非什么好事。而且眼下,他除了战栗和哭泣,还能做什么呢?


越过男人的肩膀,莫关山看见不远处那个陌生的叔父也露出了笑容。


-


他们并没有碰自己。那个男人成了自己的“老师”。

这六年不曾有人拥有过他的身体,进入过的也仅有玉/势和一些道具,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直到后来莫关山才知道,原来叔父放过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将他送给另一个国家的君王。

那位君王骁勇善战,征服了许多国家,如今成为本国之主的叔父与他实力悬殊,为求自保,只能出此策略。


莫关山并没有见过那位君王,只听说他叫贺天,连画像也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他曾想象过那个人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成为他后半生的拥有者。

而他对这位君王的感情,还没见面,已经复杂纠结。他知道导致自己落此下场的罪魁祸首是叔父,可莫关山有时总会忍不住怨恨。然转念一想就又觉得,倘若那位君王没有此癖好,那也许现在的自己早就变成一抔无名黄土了。


落到此等境地,唯有君王的宠爱才有可能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莫关山又不傻,自然深谙这个道理。

不过他本人对所谓的“好生活”没有什么渴望,他的心早就在六年前以可怕的速度凋朽成灰,更别说之后的事情了。

他希望君王不要宠爱他,最好是遗忘他。

这样叔父的愿望就不会得逞了。



抵达都城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虽然车马劳顿风尘仆仆,但使者依旧不敢懈怠,在驿站安顿下来后立马派随行的侍女为莫关山梳洗打扮。换了一件火红色的丝袍,绣着卷叶和花朵,衣摆上还有短流苏。叔父还专门命人为他定制了一套金首饰,粗细不一好几只手镯串成了一串戴在右手,动起来会叮当作响。耳坠是镶在金里的水滴型红宝石。头上戴的花环是用最新鲜的花朵编成,缀有金色的叶片和几粒碎宝石。


莫关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自己穿着战袍在荒芜的原野上策马扬鞭的模样,只觉得手在微微颤抖。

——他要极力克制住把这些首饰全部扯下来掷在地上的冲动。



这个国家的宫殿无比奢华。

莫关山小时候曾随着父亲进谏过国王,那时小小的他看着宏伟的宫殿觉得也许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房子。

是他太年轻太天真了。这里的宫殿比起他们国家的,说大上两倍都不为过。


莫关山跟随着侍从的脚步向前走,却没来由地紧张了起来。手心里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不明白自己会突然紧张,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可是当站在大殿陡长的台阶末端时,莫关山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无法抑制的兴奋,这并不是说莫关山对这位君王有所期待有所欲求,只是人性本能的激动,想看看自己为之付出了一切的家伙到底是谁。


阳光太热烈了,热烈得莫关山走上台阶时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脚底都被灼得发烫。他走上大殿,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以他现在的身份并没有资格去看国王的面容。

莫关山的腿僵直着,这些年来“老师”一遍遍不断重复的优雅走姿现在全部被抛之脑后。莫关山的脑子大概是停止工作了,只知道一味地随着前面的人迈开步子。


直到侍从的脚步停了下来,在莫关山面前站定并退开,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墨紫色的长靴的时候,莫关山才愣了半秒开始屈膝行跪拜礼。


然而国王却迟迟没有说话,连双脚搭着的姿势都没变过。

莫关山就这么安静地跪着,脑子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汗水几近落地。


“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一个低沉、悦耳,带着几分挑衅意味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伴随着那只穿着墨紫色靴子的脚抵住莫关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莫关山怀着七分畏惧三分惶恐把头微微昂了起来,对上了一张年轻的脸庞和一双如夜色般漆黑寒凉的眼睛。

国王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邪佞张扬,投向莫关山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

见莫关山看呆了般不做声,他倒也不恼怒,挑了挑半边眉毛。


“嗯哼?”



良久,少年深吸了一口气,

“莫…莫关山。”


tbc.



*学生狗 更新缓慢 

最近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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